我的怪物爸爸（1）
我又受刺激了，不然我不会写文。大概两三发就结束了（
R76，私设多。有自创角色。
我觉得是HE啦，请结合我上条博客的前五P看！
爱你们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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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怪物爸爸[Overwatch-Gabriel Reyes/Jack Morrison]
0
我是在十年前遇到我的爸爸的。
那之前的事情，我都记不清了。生养我的父母，也在某个我记不得的日子里突然消失了。窗外响着轰鸣，红色的光，云彩和太阳，我踮起脚尖拿走了冰箱里最后一瓶牛奶。
然后，我脚下的地面开始震动。
中间的一切都变成了断片，我唯一记住的只有最后，爸爸和另一个男人把我从废墟里抱了出来。
1
爸爸不喜欢说话，刚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是哑巴。他总是很沉默地把牛奶放到我的桌上，或者很沉默地拿着吹风机吹干我的头发。像是要迎合这份沉默一样，我不自觉地也变得话少了起来。所以我们的家安静得就像没有人住一样，这对于喧闹的洛杉矶来说，实在是不太合群。以至于一开始我出门去上学时，迎接的总是邻居诧异的表情。
“你是新搬来的吗？”
“我住在这里有一年了。”
“天啊！”女人做了个夸张的表情，看上去像见了鬼一样，“你是一个人住吗？”
“还有我的爸爸。”
女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她看上去很好奇，不停地往半掩的门里张望：“你长得可真可爱！金发碧眼的小甜心——有时间我可以拜访一下你的爸爸吗？”
当我正思考着爸爸会不会不喜欢我为他擅作主张，他的确没有什么社交，我也没有什么妈妈，或许接受这样的邀请会更好。门突然大开，我闻到爸爸身上那股熟悉的烧焦味（是硝烟味，爸爸后来告诉我），他在我身后沉默地站着。我看不见他的表情，但我能看到女人的表情从甜美的微笑变成了恐慌，支支吾吾地打了招呼就落荒而逃。
而爸爸只是摸了摸我的头，然后沉默地背过身，走回了他的房间。
他又吓到人了。我刚被抱回来的那段时间他一直戴着一个已经碎的差不多的面具，这遮住了他大半边的脸。我只能看到他红色的眼睛和漆黑的眼白，和小块时有时无的皮肤。直到有一天我一不小心把冰箱门砸到了他脸上。
本来我想用胶水把他的面具黏回去，最后还是不了了之。为此我为他做了一小盘曲奇来补偿。而他第一句话就是：“你不怕我？”
我看着他惨白的脸，摇了摇头。
他也看着我，看了一会儿，随后叹了口气，然后把我补救得七零八落的碎片扔进了垃圾桶。
“杰克，你说得对。”
他又开始对着那个空气中的“杰克”说着什么。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。我也曾揪着爸爸问那个杰克究竟是谁，不过回应我的只有覆上我的头的冰凉大手，轻轻地揉乱我的头发。
总之，自从爸爸如此执着地，断断续续地吓遍了整个楼层的人以后，大家都知道我有一个长得像他们口中所说的“怪物”一样的爸爸了。
这没有什么不好，至少我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。除了一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开始举报爸爸诱拐儿童，但这一切都在一张盖了章的领养证下平息了。
然后人们又开始摆出一副同情的模样，询问我生活上需不需要帮助。我享受他们得知爸爸不仅看得见，还能说话，身体还好到可以天天带我出去跑步时震惊的表情。这种知晓秘密的感觉让我觉得非常自豪。
慢慢地，我开始不满足于我对他的了解了。相信每个孩子长到一定岁数也是一样的，开始好奇父母的过去，他们曾经的样貌，他们如何相遇的，如何结婚的，如何诞下你的，他们在自己这个年龄时做过什么傻事。而我的爸爸却不像我的同学的任何一个爸爸，会兴高采烈地揽过自己的孩子，开始讲述自己疯狂的青春，他只是抿着嘴，露出一个我没有办法读懂的表情。
现在回想起来，大概是满溢的悲伤。
2
约莫是我开始叛逆时，或者是被爸爸长时间的隐瞒激怒的时候，我们家里来了个客人。
我们家从来没有来过客人。
那天我从学校回家，发现家门口多了双鞋子，并且我粉红色的兔子拖鞋也不见了。我瞥见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壮汉，戴着一顶滑稽的帽子，浅棕色的长发里夹着银丝，看上去有五十来岁了吧。他正盯着茶几上那杯咖啡皱眉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我知道你不欢迎我。”他嘬了一口，嫌恶的吐了吐舌头，“我以为不会有比66号公路上的那家咖啡店更差的咖啡了。”
壮汉只是一个劲地自己抱怨着，爸爸坐在他对面，抱着臂，像尊雕像一样不为所动。
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，找着自己的拖鞋，最后发现其中一只正夹在那个人翘着二郎腿的脚上。我颇不愿意地赤足进了客厅，客厅的地板很凉，爸爸总叫我穿着拖鞋，说是怕我生病。
“麦克雷，把拖鞋还给她。”
这时男人才一个激灵从沙发里坐起来，从头到尾地把我看了一遍。我以为他会把拖鞋还给我，结果他又瘫回了沙发里。
“听到你养了个女儿的传言我还有点不信，我突然能理解为什么了。”
“真像。”
他这几句话彻底把我隐隐的关于拖鞋的怒火浇没了。他显然是一个非常了解爸爸的人！我兴奋地想着，或许我能从他嘴里听出点什么关于爸爸过去的事情。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，问道：“像谁？”
“你爸爸的旧情人。”
下一秒爸爸就从跨过茶几掐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“你敢多讲一个字，我就把你的嘴巴撕烂。”
“好好好，不说不说。”男人吐吐舌头，双手举起表示投降，“的确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。”
我脑子里已经出现了许多我在电视里看到的伦理剧剧情，爸爸或许曾经有过深爱的女人，但是她伤了他太深，于是抱了我来弥补心灵的创伤……想到这里我心里升起一阵恶寒。身边的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，不是肉体的触感，而是一只冰凉的机械臂。他爽朗地笑着，“孩子，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这中间的故事太复杂了。”或许是察觉了爸爸的眼睛在瞪他，他的笑容里多了份无奈，“叫我杰西就好。你爸爸脾气臭，假如他欺负你就和我说。”
“我爸爸脾气不臭啊。”
“他对我脾气就是很臭。”
“那你跟我说，我去教训他。”
这下是爽朗地大笑。我们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声音，男人快把他的帽子笑掉了。
“莱耶斯，看你宠的。”
“滚。”爸爸眉头快要拧到一起去了。
我不是很能理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，他们是老朋友，还是敌人？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爸爸对杰西叔叔的厌恶并不是假的，正因为如此，我对杰西叔叔的好感又多了那么几分。“杰西叔叔，我们不理爸爸，跟我多讲一点以前的事情吧。”
“麦克雷，你要么现在滚，要么我就现在把你掐死。”
记得那天我破天荒地和爸爸吵了一架（准确地说，是我单方面地在吵）。包括杰西叔叔是我们的客人怎么可以这么对他，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瞒着我之类之类的，总之那很不愉快。结局是我哭着跑回了房间，留下爸爸一个人，木然地站在客厅。
单方面的冷战持续了不到一个礼拜。以一张卢西奥的新专辑告终。
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卢西奥的？